乔唯一起初没有回应,到后来实在听(tīng )她念叨得多了,终于忍不住道:他公司那么大,多少事情要忙,哪能天天来,您就别张望了。
作为一路看着他们从最初走到现在的人,宁岚清楚地知道在两个人纠葛期间彼此有多痛苦,可(kě )是眼下,这段痛苦终于要有个结局了,她却莫名觉得有些感怀?
他却毫无察觉一般,仍旧靠坐(zuò )在酒店的床上,静静地盯着面前正处于暂停播放状态的荧光屏幕。
唯一能寄望的,就是她留在(zài )桐城,和容隽之间能有更多的相处和发展机会。
毕竟此前谢婉筠还只是在筹备手术阶段时容隽(jun4 )就天天待在这里,偏偏是在她手术这天不见人,着实是有些奇怪。
那之后的两天,容隽没有再(zài )出现在医院,甚至也没有再给谢婉筠打电话或发消息问候。
好好好。谢婉筠连连答应着,似乎(hū )在接到容隽的电话之后,连身体都不自觉地放松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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